第(2/3)页 “这里街上没有棉花卖,全瓷国别处也极少有棉花在供销社出售,现在抓生产都是抓粮食,棉花一直就是紧缺物资。”刘斌说棉花稀缺得很。 梁晓南对刘斌说:“前些日子我朋友送药材来的时候,给我带了不少棉花,我们有棉花。” 刘斌想到“那些人”送到医院的数百吨药材,还有运走的大枣、普通、哈密瓜等等瓜果,那可真是大手笔! 得多大能量的人啊,一下子来那么多的药材,一下子运输走那么多的农副产品! 那么会不会棉花也很多? 他马上热切地问:“小梁同志,你棉花拿来的多不多?如果有多余,能不能给我们一些?我们现在社员冬天都是几个人挤一个被窝睡觉,被子不够,从内地来的社员们冬天很不习惯。” 那些绿色的被子一人一条,就算年轻,也抗不住,零下50多度啊,有壁炉也不行。 梁晓南和周严现在对朱诚越有忌讳,所以已经放弃了与社团这边的合作,现在刘斌问起来棉花的事,她也不是很热心。 “我们带来了一些,你要多少?我可以匀给你们一些。” 能匀给一些,哪怕匀给几十斤也好啊,哪怕给一斤也能做几双棉手套了。 刘斌立马说:“你们多余的都给我,多少我都要。” 棉花在西域这个极度寒冷的地方,太需要了。 “我棉花是买来的,不白给。” “当然不白要,”刘斌管后勤,他父亲在梁晓南的桑园,价钱的事他根本不会和梁晓南计较。 现在棉花是统购统销,基本是1800块钱一吨,也就是一斤9毛钱,已经好几年不变了。 便宜是便宜,但是量不够啊!你拼命喊便宜,可是没货,这不是屁话嘛! 梁晓南说:“我棉花是棉中极品——更长、更强、更细的棉纤维,我的棉花4000块一吨,你们能要就要,要不起就算了。” 刘斌是刘承玉的儿子不假,又不是她梁晓南的亲戚,再说他是为集体采购的。 刘斌感觉这个价格确实是贵了,但是便宜的没有啊! 他点点头:“没问题,就这个价,你回头帮我拿一些来。” 梁晓南立马从物资里拎出来一个麻袋,绑扎得很结实,递给刘斌说:“这一麻袋你带回去看看你,觉得行的话,要多少给我说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