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朱总指挥还管你们找对象?你和对方定下来了吗?” 梁晓南感到很可惜,她想把玉琼说给蒋灿嘞。 玉琼摇摇头,有点淡淡的愁容,说:“他提了,人也见了,我觉得俩人不合适,但是朱指挥长叫我们多处处。” 唉,什么事儿啊!叫他们多处处,那肯定是逼着她同意吧! 一时间话都不知道说什么了。 玉琼把尺寸量好,又向梁晓南要了棉花和布,摸着布料很欢喜地说:“这布料真的很好,很柔软,贴身穿一定很舒服暖和。” 她把东西带走了,梁晓南愣愣地望着她单薄的背影,总觉得有点郁气。 周严刚才听梁晓南一直给玉琼说越地冢司第,没搭话,但是在琢磨小媳妇儿这么问话的目的。 看玉琼走了,说:“你是觉得她是玉家的人?” 他说的这个玉家指的是玉芳华的娘家。 梁晓南说:“就随便问问,因为看她和蒋灿很配嘛,就多问几句。” 此时屋子里没有别人了,梁晓北才对梁晓南说:“姐姐,这里的社团女社员们,不在本地找个对象,日子很难过。” 干活累,而且还有男人骚扰。 长得好看的,要被叫去“谈话”。 玉琼来了两三年了,她人又漂亮,要守住自己,就只能接受各种穿小鞋,拼命干活。 今天能被放假帮梁晓南做棉被,大概是因为要她和陕北的男人谈对象,对她特别照顾的。 梁晓南想到玉琼一手的裂口和脸上的高原红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 “姐姐,你不知道,这里每年都有人活活冻死。”梁晓北小声说,“就那些社员,冻伤的冻死的都有,周围乡里的农民,牛马冻死都一批一批的,几千头几万头的。” 零下50多度还要出去做工的话,真的要出事了。 朱诚越这个该死的! 刘斌拿着那一麻袋棉花去见朱诚越,五旅长告诉他朱指挥长出差了。 刘斌一直等了差不多一天,才听五旅长过来对他说朱文文给朱指挥长联系上了,叫他马上过去,朱指挥长有话问。 刘斌急忙跑过去,才看见朱文文坐在办公室里,不耐烦地问刘斌:“棉花多少钱一吨?” 刘斌说4000块一吨,不打折,也不赊账。 “你从哪里搞到的?我大伯说要见见对方。”朱文文是朱指挥长的本家侄女,一双白白净净的小手抠着手心,说,“不会是梁晓北的姐姐吧?” 第(1/3)页